[Silm/同人] 共犯

所有角色屬於J.R.R. Tolkien，我所擁有的只有其中的腦洞

CP：Curufin/Celegorm

Warning：應該算是PWP，地點在馬背上請注意。
               ㄚ澈的點文，時間點是兩人被Beren打爆(?) 羞辱的去投奔Maedhros的時候

Rating：NC17

共犯

繞過納國斯隆德的邊境時，天空開始落下陰鷙的細雨。Celegorm勒住繮繩讓他的馬停了下來。他抬起頭，眯著眼仰望天色：一整片的雲層寬而綿長，遮住了大半邊的湛藍。然而另外半邊仍舊是明亮的，在他們正欲前往的北方灑下一抹碎光。他想那裡勢必仍舊晴朗。

「今天的好運真是與我們背道而馳。也許再走個幾步，我們就要踏進沼澤裡去了。」他聽見Curufin在自己身後低聲嘲諷。

Celegorm讓小腿用力一夾馬腹，命令馬匹繼續開始前進，刻意對Curufin所說的話置若罔聞。

冰涼的雨水匯集於髮梢，從視線中摔落。馬兒前進的顛簸中，Celegorm感覺自己的虎口隱隱作痛，在冰冷的空氣裡反而造成了灼燒般的反差。那兒在不久前的打鬥中、被馬匹掙脫的繮繩劃出了一道頗大面積的傷口。一絲細微的殷紅順著水珠流下。

他們的境地如今是如此淒涼可笑。

他能清晰地記起Orodreth將他們驅逐出境時，眼神裡飽含嫌惡。那時Curufin只是勾起了冷笑，揚長而去，然而同一瞬間，Celegorm不能否認，心中曾經沈寂一時的念頭確實又再次蘇醒了。

『我們大可一走了之。』他想著。『既然我們能讓Felagund去死，我們也可以讓那誓言去死。』

然而隨即Celegorm又自嘲地笑起來。Curufin不會同意的。

然後，當他們走出了樹冠投下的陰影時，才驚覺大雨已傾盆而下。

Feanor的第三子偏過頭，放眼望去，與此同時他又一次聽見Curufin在身後咒罵，說這一切想必是Ulmo對他們的處罰。Celegorm訝異地發現自己總是能猜到Curufin在想些什麼，毫無感覺地聽著他那越發狂妄的弟弟將所有的Valar都散漫地詛咒了一輪。

「找個地方躲一會兒吧。」數秒的安靜後Celegorm提議，被自己嘶啞的嗓音嚇了一跳。

「你說什麼？」Curufin漫不經心地問。

Curufin的聲音被雨勢掩去。Celegorm沒有再說話。雨水很快讓他們全身濕透，而雨滴順著衣領鑽進頸後的麻癢感讓他不明所以地渾身發涼。半晌的停滯過後，Celegorm擅自讓馬掉過頭去。

他忽然急於找到一處遮蔽讓他們躲過這一場大雨。以現在的情況而言，隻身在充斥敵意的森林中頂著暴雨趕路、將是一件非常愚蠢的行為。他們不能保證納國斯隆德如今不會有任何一位精靈亟欲報復他們，更勝過於遵守Orodreth王的命令。

然而此時Curufin猛然從後頭狠狠抓住了他握著繮繩的手。

「你要去哪？」他神經質地問他。

「什麼？」Celegorm幾乎被嚇得一震。他反射性想把手抽回來，但Curufin的力道大得驚人。在一來一往間，Curufin成功地逼迫他的哥哥扭著半個身子回過頭去，兩人的重心變化引來了馬兒不安的噴氣聲，並且停下了沾滿泥濘的馬蹄子。

「你幹什麼Curvo？連自己人都不信任了？」Celegorm氣喘吁吁地罵道，他的音量無可避免地提高，帶著些不可置信瞪著那雙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灰色瞳仁。那一瞬間Curufin的瞳孔深處落下了陰影。Celegorm恍惚地愣在那兒，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……

然後下一秒，他的肩膀被用力扣住向後帶去。他甚至來不及發出驚呼——Curufin粗魯地咬上暴露在視線中的脆弱頸側。

鐵鏽般的腥味剎時湧出， Celegorm自鼻息中溢出一絲哀鳴，鮮紅的咬痕很快覆蓋了同一位置上所有舊的痕跡。Curufin側過頭去吮去血液，雨水反而讓那些血嚐起來潮濕且甜美。這讓金髮的精靈呻吟著仰起頭來，貧弱地掙扎。

「Curvo……我沒有打算違背你的意思。」他艱難地說著，似乎是試圖澄清，一邊卻脫力地向後靠在Curufin的肩上。黑髮的精靈放開了他的手腕，改而將手探進了他的哥哥那身合身的獵裝裡頭。巧匠長著薄繭的掌心撫上火熱且肌理分明的腹部，那兒正隨著呼吸緊繃且急促的起伏著。

「哦，Tyelco，但我怎麼知道？」Curufin在他的耳邊問。從後頭環住了他的腰腹，粗魯地收緊。「我心中的憤怒讓我無法冷靜。」

「Curvo……」Celegorm的喉嚨裡擠出幾個凌亂的氣音，幾乎以為自己會窒息。就差這麼一步之遠——他眯著眼，濁重的雨水落進他的眼底，然後湧出眼眶。

「我……我絕不會回去納國斯隆德，如果那是你所擔心的。」他喘息著說，聲音被壓抑在痛覺與情慾的矛盾裡頭。

「那麼你為什麼要掉頭？」Curufin尖銳地質問。

對於這件事，Celegorm原本就想要如實回應。「Curvo，拜託你理智點……」他已經放棄讓自己從Curufin的牽制裡掙脫出來，然而卻還是忍不住低聲地抱怨著。

「我們總得先躲過這場雨。正義並不站在我們這一邊。」

這樣的回答讓Curufin安靜了下來。

有好一段時間Celegorm全身繃緊。他等待著一個自知無法預料的結果，像等待鋒利的刀刃割開他的胸口。然而，幾秒鐘過後，他卻感覺到啃咬逐漸轉趨柔和。

犬齒嵌進血肉中的疼痛漸漸換成了柔軟的舔拭。Celegorm逐漸放鬆下來。對此他一向適應的非常好。他閉上眼睛，任由自由的權利被手到擒來地攫取。微微浮起的動脈在他的弟弟的覆吻中突突跳動。

「Tyelco，我的哥哥，永遠不准背棄我。」Curufin吻著他低聲說。那如同父親一般有力且穿透人心的聲音緊貼在他的耳邊。就在這忽然之間，Celegorm的心底湧出一股荒謬的滿足，他勾起嘴角，幾乎要自負地大笑出聲。

你知道我不會，Curvo——他幾近瘋狂地喃喃。從離開維林諾前就是如此。一直如此，一直如此。孤獨且極端，整個阿爾達之中，他和Curufin只能擁有彼此。他很早就知道了，而它現在驗證了。

「我不會背棄你的，Curvo。」

「那麼讓我信服你。」Curufin要求。

忽然Celegorm貼身的褲裝被Curufin拉扯著向下褪去。Celegorm溢出一聲困窘又迫不及待的喘息，他配合地直起腰，一邊沉下腳跟，踩穩馬鐙，好讓臀部能夠稍微提起以順利脫下它。布料因為被雨水浸濕而緊貼在Celegorm的大腿上，Curufin缺乏耐性地將他的褲子胡亂扯下去。Celegorm主動拉過了他的手，讓他握住自己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、那早已高高挺立的性器。Curufin修長的手指從善如流地將性器包裹住，粗魯地套弄起來。

「啊、Curvo……」他呻吟著，不自覺地收緊雙腿，這讓他的小腿緊夾住了馬兒的肚子，Celegorm必須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能這麼做。他一點也不希望在這樣的狀態下讓他們的馬開始移動。Curufin偏過頭去親吻他的耳根。那源自於情慾的潮紅正朝著每一個地方擴散，他的指尖、他的雙頰、他的大腿，和正被他的弟弟玩弄著的性器。金髮精靈的喘息和雨聲混雜在一起，他自己幾乎分不清楚，然而Curufin撲息在自己頸邊輕淺的呼吸，卻清晰無比。

馬兒的鼻間噴出一口氣，似乎有些躁動起來，但是Celegorm根本沒有時間搭理牠。他感受到Curufin的指甲摳進頂端微微張開的鈴口，而指尖則撓過已經腫脹飽滿的囊袋，「Curvo、我快要……」Celegorm低喊著，大腿不自覺地曲了起來，直到他發現自己再也無法踩住馬鐙。

他弓起腰，重心不得不向後傾，Curufin任由他仰起頭，將腦袋緊緊抵在自己的頸邊。接著Celegorm哽咽著很快就射了。

「表現得不錯啊。」Curufin調侃地說。Celegorm塌下了腰，癱在Curufin的胸前急促地喘氣。Curufin托住他的下巴，讓他的哥哥仰起臉來，而他低下頭去。雨水從自己烏黑的髮尖落到Celegorm的臉頰上。Celegorm不禁眯起眼。

Curufin替他將水珠抹去，然後吻了吻他的眼瞼。接著突如其來地往他的腰上狠狠一揉。力道毫不收斂，Celegorm幾乎叫出聲來。

「現在，換個方向，面對著我。」Curufin命令。

在馬背上頭掉轉方向對他們而言都不是一件難事，畢竟他們兄弟倆的騎術都非常優秀。然而當自己的褲子如今並不在它應該在的地方時、似乎又是另一種狀況。Celegorm微微皺起眉，撐起了身子。

「你別讓馬亂動……」他說著，小心翼翼地一手撐住了馬鞍，放下一條腿，探到了其中一邊的馬鐙。幸好在踩住馬鐙以後，他很快便順利地讓自己得以轉過了半個圈子。Curufin注視著他的動作，他看著Celegorm挪動自己的位置，接著跨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。Celegorm彎起他赤裸的雙腿，讓自己的膝蓋能夠半跪在馬鞍的邊緣。Curufin笑了，抬手按住他的後腦，逼迫他低下頭來和他接吻。有一段時間他們只是交換著彼此脣齒的溫度。

「Tyelco，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。你為什麼始終跟隨我？」

一吻結束時，Curufin開口道。Celegorm愣了一愣，對這個過於直白的問題顯得不知所措。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，Curufin撫上了他的臀部，揉捏了幾下，然後便毫無預警地擠進臀瓣之中。Celegorm小聲地抽了一口氣。他反射性地抱住Curufin的頸子，Curufin的一根手指已經沒入了他的後穴。

「嗚、Curvo，等一下……」

「我想要知道。你剛剛說正義並不在我們這一邊，而我自然也清楚。」Curufin冷淡地闡述這段話。他無視Celegorm的央求，隨便抽插了幾下，便讓手指轉動著退了出來，接著他直接換成了三指，再度將它們塞進他的身體裡。Celegorm發出不甚明顯的哀鳴。一開始Curufin遭遇了一點兒阻礙，但是三隻手指很快順利地齊根沒入了Celegorm的體內。Celegorm的大腿緊繃地顫抖。他緊緊抓住Curufin的肩膀，好得到一點必要的支撐。 

「不公不義、殺親弒友、追名逐利……哥哥，你是否厭惡過我所帶給你的生活？你真的從未想過要離開我，嗯？」

緊跟著這一連串問題，Curufin的手指開始不安分地在Celegorm的體內攪動起來。這讓Celegorm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回應立刻重新歸於混亂。他張開嘴喘氣，一邊上下蹭動著身體，試圖讓無人照料的性器在Curufin和自己之間的狹小空繫間反覆地摩擦。Curufin眯起眼。他清楚Celegorm全身上下每一個敏感的地方，他刻意讓手指反覆划過他最為渴望受到觸碰的區域，卻是極其惡意地點到為止。

「回答我。」Curufin以一貫的強硬態度要求道。

Celegorm啜泣地將臉埋進他的頸間。「我從沒……Curvo，Curvo，求你……」他巍顫顫地小幅度動著腰，然而Curufin依舊故意避開觸到他最為渴求的區域。他甚至幾乎讓手指完全退出Celegorm的後穴，這讓Celegorm著急地忍住喘息，咬住了下唇，好吞下衝出口的哀求語句。「說清楚點。」Curufin沉下聲音。

「我正在，你不明白嗎？我一直是自願跟著你……Curvo，弟弟……別這樣對我……啊、」Curufin的手指獎勵似地重新回到了他的體內。Celegorm呻吟出來，當他發現Curufin不再故意撤走時，他開始肆無忌憚地動起自己的腰。Curufin扯住Celegorm垂落到自己臉龐邊的濕溽長髮，將他再一次拉下來，吻著他脆弱的喉頸。

「……那裡……再多一點......」

「Tyelco，唯獨你不准離開我。聽見嗎？」

Curufin的聲音似乎響在他的腦子深處，彷彿鑽進他的骨頭裡。Celegorm胡亂地點頭，眼淚從緊閉的雙眼裡滾落。我知道、我不會，他用破碎的句子回答他。過了一會兒之後，Curufin讓手指退了出來，然後Curufin同樣解開了自己的褲子。他托住Celegorm的臀部，Celegorm半跪起來，接著十分配合地一點一點坐了下去，他毫無障礙地吞下了Curufin的性器。

「嗚……」

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深深地向下沈，一邊卻高高地揚起頸子，從喉嚨裡頭發出幾個難以辨識的氣音。Curufin湊上前去，品嘗著他的哥哥送到了自己面前的乳首，同時明顯地感覺到Celegorm後穴回饋似的收縮起來。

「全阿爾達之中，唯獨我……」他聽見Celegorm說。

Curufin固定住他的腰，開始向上衝撞起來。Celegorm嗚咽出聲，他低下頭猛然咬住Curufin的肩膀，因為竄起的快感而細細地顫抖著，甚至差點要抓不住Curufin。穿透枝葉的細碎雨水籠罩了他們。然而，沒有人注意到，兩人的動作出乎意料地讓馬兒受到了驚擾。毫無預警的，馬匹突如其來地撒開腿，竟然小跑了起來。

「啊！」顛簸的震動讓性器一下子撞進極深的地方。Celegorm全身猛地一顫、緊緊攀住了Curufin的肩膀。「等等、Curvo、Curvo！讓牠停……啊啊……」

「停什麼？我倒覺得你喜歡這樣。」Curufin喘息著笑起來。他穩住Celegorm的腰，以免他真的失去平衡而摔了下去，甚至還故意拍了下馬屁股。事實上馬匹的速度並不快，然而Celegorm很快發現自己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。他低泣著，緊緊抱著Curufin的肩背、凌亂地重複喊著Curufin的名字。他的弟弟支撐著他，並且兇猛地貫穿他，撕裂他。Celegorm閉上眼睛，一直以來他情願將自己的一切都贈與Curufin，最後讓他拆吞入腹。他已經渴望了太久了。Celegorm斷斷續續地笑起來，然而臉龐上爬滿了淚水和雨水。他捧住Curufin的臉，和他深深地接吻。到達高潮的那刻，無從壓抑的呻吟被狠狠堵死在彼此的嘴裡。 

Celegorm癱軟下來，伏在他的肩上大口喘氣。他們的喘息雜亂地交錯。Celegorm的身體依舊一陣一陣地細細抽蓄著。Curufin從他的體內退了出來，然後扯住了繮繩讓馬停下。

待他欲開口說些什麼時，發現Celegorm已經靠在自己的肩窩沈沈地睡去了。Curufin沒有喊醒他。他也沒那樣的打算去把Celegorm的褲子給找回來，反正他們從Finrod・Felagund那裏一併帶走的衣物和其他東西都多的是。他騰出一隻手抱住他的哥哥，隨便抽出一件尚未被雨淋濕的斗篷裹住他，接著放遠了視線，向四周掃視了一遍。他想他們是該暫時避過這場雨。
然後，一切都將要繼續。

FIN